。
秦穆离开了回雁楼,转向即将举行金盆洗手大典的刘正风刘府方向走去了,但他却也不直接登门拜访,只是想在周围找个客栈住下来。
只是刘正风身为衡山派第二把交椅的人物,在江湖上名声何其大,人脉又是何其广,这金盆洗手大典几乎就是近年来武林的一大盛会,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管他和刘正风刘大侠有没有交情,都是兴冲冲地往衡阳而来。
刘府自然是没有那么多地方可以供这认识不认识的“好友”吃喝玩乐,故而这刘府周围的客栈可就遭了殃了。江湖人士嘛,说好听是快意恩仇,说不好听说他们化身土匪恶霸那是毫无违和感。如此一来这衡阳城的掌柜伙计估计是把刘正风男性先人,女性家属是问候了百八十遍,可见刘正风一家日后落入那等家破人亡的境地,也并非全然无辜。
倒也不必提秦穆在心中是如何吐槽,但他不得不无奈的发现,这个时段到衡阳找个客栈住上竟然成了一个近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却见他脚步一停,转身往一处风流场所而去,待走过那些花枝招展的莺歌燕舞,这楼中出来一个身态风流却毫无谄媚之色的少妇,径直迎向秦穆,口中笑盈盈的说道:“这位少侠可是面生,今儿算遇见个稀客,客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