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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回到杭州,换下那身衣物,烧掉后便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他普通学子的生活。
虽然秦穆一路上非常小心,但是他永远不会低估科学的力量,国家的力量。他加入国外的组织,不对国内的人下手,都是为了隐藏自己,这不是害怕,而是在他看来,一个拥有着力量的个人和一个有强大控制力的组织是天然冲突的,他不再是那个无牵无挂,可以好勇斗狠的孤儿了,而是有父有母,有牵挂有羁绊的张威,也许会有些不习惯,但是在天风楼五年时间,他没有享受过一丝温情,没有一个人会问他暖不暖饱不饱,唯一的光亮来源于那个小队的三个小小少年,那个已经分崩离析,生死陌路的小队。
他珍惜并享受今日的这些。如今的他,却是不羞于承认自己渴望温暖,渴望亲情,不屑于用一张冷漠的脸庞,狠辣的行径来证明自己的强大。一个人若总是急于证明自己什么都不怕,那便是有极深藏的恐惧了。
秦穆看看天色,估摸着父母已经起身,便掏出手机给他们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父亲,天下的父子大概都是话不投机的,无非是胃口好不好,身体好不好,还有没有钱和你妈出去了四句话,便两厢无言。秦穆也不是要说什么,微笑着挂了电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