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我就站在旁边,看他一脚一脚的踩断李师傅的小臂,连个屁都不敢放。”说完,却是声音颤抖起来,双手掩面。
秦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你有老婆有孩子,不想想自己,还要想想家里面,哪里能莽撞。”
那教练擦干了眼中的晶莹,抬起头说道:“你也不必给我找借口,我就是孬!”他顿了顿,说道:“我练咏春也有三十年了,虽然比不得你,但也是明劲中人,但在那人手下两招都没过就败了,再没有一点胆气,我这拳,怕也是再没有前路了。”他说着,语气越发的低沉。
秦穆此时也没有什么可以安慰的,这个教练是武馆中少有的还对武学有点兴趣的人,其余的教练不过是混饭而已,只有他时不时会来找秦穆请教一下武学,但他如今,却真的是在武道上没有什么希望。习武之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却不能没有胆气,什么都可以有,只不能有心魔。
他们到了医院,直直的朝病房走去,那病房里却只有张姐和那个受伤的李教练,李教练已经睡了,张姐却趴在床边呆呆地望着他。见到他们,忙示意不要说话,叫那教练和前台进病房守着,她招招手让秦穆一起出来。
秦穆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