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穆回家之后,索性也不回杭州,只是在家里帮着父母置办年货,准备心新年,在又被小外甥赖去一大包压岁钱之后,他方才真真正正的记得了这个冤大头舅舅,每天舅舅前舅舅后的围着他转。听姐姐说,在托儿所别的小孩都说我爸爸怎样怎样,他倒好,开口就是我舅舅怎样怎样,搞得老师还有一次偷偷问姐姐孩子父亲是不是不在身边,弄得她哭笑不得。
新年过后,秦穆也是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日日在家,重新修行起那已经练了千百遍的咏春,他仿如初学一般,再次打起了小念头,一招一式,却是缓慢圆润,毫无威力可言,若是不熟悉武学者,恐怕会觉得这便是那公园里面那些老头老太练的太极之类的。
但秦穆自知,他如今方才明白这拳法一术,最高境界,不在杀敌,而在一个养字,曾有人说:“拳”者,全也。秦穆过去不过是一笑置之,但他今日慢慢了悟,这拳之一字,用全来解释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天地初生人,却是纯净之婴儿,但却没有谁能够不染这红尘俗事,不沾那七情六欲。唯有拳法一道,以动生静,以意养身,心越净,身便越发的向先天婴儿般的境界靠近。
他此时再练这咏春之法,却是不再是从明劲开始,而是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