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口中却是喃喃道:“你去告诉送战帖那人,便说我船越三久臧接下了。”
船越三久臧沉默半响,面无表情,继续说道:“请极真流,和道流,系东流的几个馆主前来坐坐吧。”
那弟子一愣,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他,便低声应是。
四月十五,晴。
松涛馆此时里面已经坐了四五个日本武学界鼎鼎大名的人物,只听船越三久臧开口说着:“非是鄙人贪生怕死,我空手道近些年来,高手凋零,旁人抬爱称在下一声空手道第一人,但我等武人,有一说一,我之功力,尚不及前人十一,今大敌西来,宫城兄已然成仁,此事自然是我松涛馆一肩担之,若是在下胜了,自然一切好说,若我不幸落败,请诸位切勿抱有公平之执念,当齐心协力为我空手道除一大敌,不然日后,他各个击破,我空手道近百年传承,恐怕休矣。”
他说完,竟然五体伏地,深深地对身前的几人行了个大礼。
那群人看着秦穆送来的一幅残图,心中亦知,这场战斗,关系到空手道生死,没有一个不神情动容,一个个都拜倒在地,齐声应道:“为我空手道一脉,生死亦是等闲事,些许污名,算得什么?”
日上中天之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嚣,只听一个弟子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