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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那人群中间的空地,只见秦穆无视这周围虎视眈眈的那些学员们,抬头看看那天空依旧迷蒙的细雨,突然笑道:“其实,这也是个杀人的好天气。”
伊贺源此时却早就收敛了自身的怒气,脚踏木屐,每一步都好像用尺量过一般,分毫不差,只见他拿起那毛笔,在墙上工工整整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回身对着身后六十来位日本宗师一躬,说道:“诸君,这一战,就让我来展现日本武道的尊严吧。”
那六十人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回礼。
秦穆却毫不意外伊贺源会选择独自与他对决,作为日本明面上的第一高手。他可以战死,但不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只见他一步一步,走的异常的缓慢沉重,仿佛背负着什么沉甸甸的包袱一般,但他走进那空地时,却已经是脊椎挺直,双脚紧紧地抓在地面。
唐紫尘站在门口没有说话,此时却眼前一亮,赞道:“好一个国破山河在。”
原来那伊贺源此时,本来好似一个亡国之徒一般,痛苦不已,但却又在背负着国家和民族复兴的道路上,慢慢的找回了自己的希望。
这种意境,不是那些传统的武道理念,而是他作为二战之后出生的那一代,细细体会着民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