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心灯,在他脑海之内,照亮全身。
秦穆心知,他虽然在早期能够和毕玄打的平分秋色,但他的武学特点便是不宜久战,龙蛇中武术都讲究一击杀人,秦穆自然也不例外,他每一下攻击都是全部实力,甚至犹有过之,但这种打法对身体的消耗太大,毕玄身怀深厚的真气修为,再这般久战下去,自身必然会被他击毙于此。
他自不是怕死之人,但此时看到了前路,自然不愿意这般毫无意义的死去,心头的求生之念,突然勃发。
但他心越动,神却越静,只见他慢慢收缩自身的防御圈,双手展开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仿佛被毕玄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般。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的戾气战意,在这内外交困之时,慢慢的被锤炼,被打磨,化作他最为决绝的一式,在他胸腔之中,跃跃欲试。
毕玄好似闲庭信步一般,一拳一拳渐渐没了烟火之气,但拳中力道不增反减,不带一丝杀意,大气磅礴,,却又让人避无可避,这是他身为突厥第一人的威严和气度。
他心中突然为眼前之人一声叹息:“本是世间难得的天才,今日却要丧于我手,只怪你是中原人吧。”
到了这个境界,自不是伪善之人,但同时全心武道之人,哪里不知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