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过。
“不行……”老头毫不犹豫的打断道。身为铸剑师,他接触过的武林中人不在少数,对于江湖仇怨厮杀之残酷同样略知几分,绝不愿孙儿踏入那个是非漩涡。
岳不群与老头相处大半个月,如何不知老头的心思,因而直言道:“凡事有利有弊,学了武功,固然会陷入江湖恩怨,但不论面对什么危险都有几分反抗之力,若是像你这般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一旦有所意外,怕是性命难保……就像繁儿他爹一样!”
老头愤怒的表情一滞,反复变幻几下,还是迟疑不定。他们一家虽然世代铸剑,颇有名望,但终究被朝廷归于匠户之籍,乃是社会地位低下的贱民,他儿子就是被官府调去做苦役,结果一去不回……若是他儿子身负武艺,那是怎么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死在苦役劳作之中。
所谓术业有专攻,说实话,在冶金锻造领域,岳不群纯粹是个外行,被老头甩出不知多少条街,但在生存智慧和理论方面,老头终究眼光有限,而且身处社会底层,深受封建势力的压迫奴役,有了儿子死于非命的前车之鉴,早已开始怀疑自家的处世之道,如今更要为孙儿的未来多做考虑。
眼看老头不再坚决反对,岳不群便趁热打铁,又道:“岳某已经让人去县衙消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