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已是大不孝!
若是外人练成辟邪剑法,倚之作恶,更是为林师弟故去的历代先祖平添罪孽,林师弟总归难辞其咎!”
林师弟一脸赞同,“还是余师兄看得透彻……小弟只觉得我家的剑谱不该遗落在外,却不像余师兄这么思虑周全!”
大师兄一脸无奈,好在他心胸豁达,俄而又热血澎湃,豪气勃发,大声道:“林师弟放心……就算剑谱被人先一步抢走,我令狐冲一定帮你讨回来,咱们全真教不全是吃素的!”
林师弟初次行走江湖。一受到感染,同样一脸豪气,“多谢大师兄……”
余师兄微微一笑,却又忽然嘀咕道:“说的比唱的好听……别关键时候又喝得醉醺醺。不知睡倒在哪个旮旯里……”
令狐冲立时满脸尴尬,呐呐不语。
福州城郊,官道旁一家酒馆。
平日里难得坐够六七分客人,今日厅堂竟坐不下,外面露天处已坐满十余桌携刀戴剑的江湖客。而且来客仍然源源不绝。
老掌柜只得指挥伙计,把仓库里丢了不知多久的桌椅板凳都捞出来仔细擦擦,继续摆上十个桌位。
恰在此时,踢踏踢踏……群马奔腾的嘈杂声临近。
举目望去,马背上十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