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低声道:“岳某从未想过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胜得左兄一招半式,只因这对如今的岳某来说毫无意义!
此行的五岳并派大会,岳某唯一的敌人就是五岳弟子心头根深蒂固的门户之见,以及对我全真教或强或弱的排斥。
左兄以为然否?”
左冷禅神色一滞,旋又长长叹息,始知岳不群一如既往的谋而后动,有的放矢,绝非什么意气风发的热血豪侠,永远吝啬于任性放纵之举。
否则,作为明争暗斗二十余年的对手,岳不群怎么都该痛痛快快的赐他一败……
岳不群忽然又道:“左兄,如今天下兵戈四起,乱象已现,嵩山武功大开大合,纵横无匹,最适于沙场建功,开创事业,左兄难道就不曾有分毫心动?”
左冷禅暗暗思忖,你全真教不也筹备已久,蓄势待发?……若非因五岳联盟之故,我嵩山受你全真教牵制太大,难以脱身,左某人早就开始……嘴上却示弱道:“我派势单力孤,根基薄弱,又有少林在后掣肘,恐难有作为,左某尚有几分自知之明,就不在众豪杰面前献丑了……
只盼天将雄主,早日平定域内,左某有生之年,或可再享几天太平日子!”
岳不群暗暗嗤之以鼻,面上微笑依旧,“左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