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则五载,少则三年,就到头了!”
岳不群嗤道:“如此一来,就算你生出儿子,也难以继承如今的六省之地及二十万大军!
可不要告诉我,你准备选向问天当什么托孤大臣,辅佐你那还没影的儿子……”
任我行冷哼道:“任某还没老眼昏花,向问天是什么货,任某心中有数的很!
难道岳兄以为,任某在东方不败身上载了一次,还不够么?”
顿了顿,任我行举起酒壶,猛灌了一气,嘿然道:“岳兄既来招降任某,不妨说说条件,看看合不合任某的胃口!”
岳不群微笑道:“老任言重了,你我相交二十余年,惺惺相惜,若是终生未能携手合作一次,岂不引以为憾?
犬子守乾,素来仰慕盈盈侄女蕙质兰心、钟敏灵秀,特请岳某来向老任你提亲,欲娶盈盈为正宫皇后……
不知……?”
任我行眼角一缩,忽又皱眉道:“难道开国建制者竟非岳兄,而是守乾贤侄?”
此乃重中之重,他深知帝王之家的龌龊,若是开国皇帝是岳不群,那下任皇帝究竟是不是岳守乾还说不准,盈盈也就不一定能够当上皇后,盈盈之子自然也未必能够继承皇位,那他就此投降岂非为他人做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