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事,一齐离去。
青青草埔上,裴矩口中朗诵《诗经》的声音不变,但却忽然转过头来,扫了一眼二人离去的月门。
说实话,这两个伯父的武功虽然不错。但在他眼里也就那样,不过是与上一世的费彬、陆柏等人差不多,而凭着五年来他屡次偶然听到的只言片语来判断,两个伯父的武功在江湖上勉强算是一流高手中垫底的存在。
当然,因为裴氏主要是以文治之才传家,主打文官系统,就算当了武将,也是统帅一类的儒将,很少亲自上阵厮杀,倒也不好以两个伯父的武功来衡量裴氏的能量!
不过。裴矩也听说过,十多年前逝世的祖父裴陀却是个宗师级的大高手,其人天资横溢,入仕之后。文治武功俱佳,最后官至中军将军,乃是仅次于大将军一级的顶级武官。
最难能可贵者,裴陀竟然能在裴氏家传武功的基础上,在深研《春秋》、《周易》之时,从中豁然自悟了一套儒门武学心法。藉此武功大进,跻身当世宗师之林!
“可惜这两个伯父受门阀家族思想束缚太重,未得儒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正大光明的浩然心境,白瞎了那一套宗师级的儒门心法!”
裴矩暗暗腹诽,对两个伯父明明资质上佳,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