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嘴角抽了抽。
石之轩一如既往的温声道:“岳施主有伤在身,理该卧床静养,若是寻贫僧有事,在院中呼唤一声即可,又何苦上下颠簸?”
沐浴在清冷月辉之中,石之轩面含拈花微笑,眼神灵慧温润,犹如岳山的伤势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岳山眼神缩了缩,浑身未感觉到半点寒气,可心头却不由自主的寒意直冒。
从未有如此一刻,他感觉面前这个清秀和尚,在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隐藏着清净剔透几如冰山般的冷漠性情。
直至此刻,他方才明白自己数日来的挑衅之举是多么愚蠢和可笑。
非是害怕对方高深莫测的武功,而是为对方幽暗深邃如无底深渊,又清冷漠然如九天明月,令任何正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神秘心性感到恐惧!
毕竟武功不如,可以再练,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必没有风水轮流转的一天,可这种心境造诣上,犹如天人与凡夫之隔的天堑差距,才真正让岳山感到无所适从,更不知如何追赶!
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十多载,经过诸多血的教训,岳山早已深深明白某些定理——在未曾看清一个高手的底细之前,最好不要轻易招惹;
而在惹了一个远胜于自己的强敌之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