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得心服口服!”
顶着裴矩马甲的石之轩左手一摆折扇,轻摇两下,微笑道:“惭愧,惭愧……棋艺终是游戏小道,玩得再好亦无甚大益。
陛下勤政爱民,日理万机,无暇顾及弈棋小术,否则在下怎敢御前献丑?”
宇文邕笑道:“哎,弈棋怎是小道,朕闻高句丽新近崛起一位超绝剑手,以奕道入剑道,以人奕剑,以剑奕敌,至今未逢败绩,已有囊获高句丽第一高手之势!”
石之轩微笑道:“此人确属惊才艳艳之辈,放眼中原,也罕有人能与之媲美!”
在场的尤楚红等人均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唯有杨坚夫妇对视一眼,对那高句丽剑手暗暗上了心。
此时一位面相与宇文邕有四五分相似的青年入得亭来,阴蛰眼神闪烁,冷哼道:“裴兄此言差矣,我大周人杰地灵,宗师辈出,又岂是高句丽小国剑手所能望其项背?”
石之轩颔首道:“卫公此言甚是!”
来人正是宇文邕的一母胞弟宇文直,就封卫国公,本是对皇兄极其看重这位‘裴氏高才’极为不忿,此时对他毫不坚持己见而更增数分不屑,却又不好再为难他。
除了杨坚夫妇,尤楚红等在场诸人见此,亦不由对暗暗鄙视石之轩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