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在家颐养天年,安享富贵,何苦非要恋栈权位,弑君杀弟?
兄长扪心自问,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率军伐齐,在洛阳城下丧师辱国,无功而返;
至于治国理政?
嘿……瞧瞧你任命的那些无能、贪鄙之辈,似这位李郎将这般公私不分,欺上瞒下之文臣武将还少么?
即使朕今日不将你贬官掳职,你终会拉着大周与你一道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护虽不答话,可一张圆脸却是涨得通红,似乎被宇文邕之言激得不轻,出手愈见浮躁。
“蓬!”
宇文护一招稍慢,便被尤楚红的剑劲劈在左后肩,终是血花随银甲爆开,皮肉翻卷,身形踉跄着跌向那个使矛者。
大功归我了……那人不由心头暗喜,合身扑上。长矛幻出朵朵寒芒,直袭宇文护没有银甲保护的面门、咽喉部位。
“小心有诈!”尤楚红娇喝一声,却是感觉刚刚那一击得手的反震力道出奇的大,似乎是宇文护早在后肩运足内劲。故意挨了一剑,看似血花迸溅,实则皮肉小伤,自己的剑气根本没能侵入其体内。
使矛者心头一惊,但此刻绝非变招之机。只得将本是实而不虚的矛花化作虚虚实实,不求有功,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