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的位子上,才能物尽其用,政通人和。
包括曾经背叛他,之后又投靠他的,一母胞弟宇文直……
一想到宇文直,宇文邕便看向右边两丈外那一桌,但见宇文直正在跟同桌的几个国公嚷嚷斗酒,握着酒壶不放,喝得面红耳赤,似乎全无异样。
然而在宇文邕将视线集中在宇文直身上之时,却未发现,对面一桌的一个将领偶尔不经意间抬眼扫过宇文直,见其手握酒壶的姿势,不由目光微闪。
须臾之后,这将领忽然站起,似乎乘着酒兴放肆的高声喝道:“不是说有清绾人么?为何还不上来为陛下献舞?”
“就是,就是……”不少将领闻言跟着起哄。
候在门外的老鸨连忙进来招呼道:“马上就来,马上就来……”说着挥舞手绢,让厅内的寻常舞姬们连绵退下。
不多时,门口闪出片片湖绿,层层叠叠的荷叶般飘往大厅中央,竟是一个个身着绿绸仕女妆,面覆黄纱的青葱少女……
厌恶了之前的一片香**艳*粉腻,这些端庄秀丽,清纯可人,貌似出淤泥而不染的仕女,一下子便吸引了绝大多数将领的注意力。
哄闹的银*声*浪*语霎时消逝的干干净净,大厅内的琴箫奏乐重新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