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恭候。
一俟陛下转醒,当会传召尔等觐见!”
六人对视一眼,似在商榷,宇文直一看不好,忙不迭道:“越公此言差矣……
陛下身系大周国运,怎可任由裴矩那幸进小人肆意摆布,就算运功疗伤,也该由我等皇室血亲在旁监督,以策万全才是!”
宇文盛道:“独孤夫人已在帐内贴身护卫陛下,就不劳卫公操心了!”
宇文直冷笑道:“尤楚红与裴矩之间不清不楚,乃是人所共知之事,越公凭什么保证他二人此时不是在狼狈为尖,戕害陛下?”
“哼!”帐内尤楚红一声娇叱。
宇文直耳鼓如遭重击,身形颤了颤,脸色一白,却又咬牙坚持。他知道此时尤楚红不敢将他怎么样,否则反而会给他咬死了尤楚红做贼心虚,占得上风。
忽而,他瞧见不远处静立的皇后阿史那柔然,不由眼珠一转,当即伸手虚指阿史那柔然,勃然大怒道:“宇文盛……
为何陛下病危,皇后却不在旁侍奉,反而也与我等一样被拒之门外?
你还敢说你不是居心叵测?”
“你!”宇文盛听他胡搅蛮缠,怒不可遏。
阿史那柔然与宇文邕的冷淡关系,虽然早已是大周君臣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