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尽管他从不亲手给别人做菜。
“噼啪……”
熊熊燃烧的松木不时爆出轻微的脆响,野兔烤出的油水亦不时滴落柴火里,“刺啦……”作响。
烤兔肉的油酥香及各种调料香巧妙的混合成一种奇异香气,热腾浓郁,诱**人馋虫。
安隆耸了耸鼻子,肥脸上不由自主的涌出丝丝得意和欣然,愈发精神抖擞,似乎一件十分满意的绝佳作品即将大功告成。
俄而想到这作品最终十有八九会下别人的肚子,他的肥脸立时拉得老长,郁闷不已。
转眼扫视一下火堆里那一团烧得龟裂的泥球,他又暗暗期盼:我就不信,一整只野兔或野鸡还喂不饱你,就算你先选一个,也总要给我留下另一个。
想着想着安隆喉咙涌动,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回忆起上次亲手烤兔、烧鸡的无穷滋味,暗暗叹气:兔,我所欲也,鸡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哪个而取哪个者也……可惜不由自主啊!
当然,再想到比起那边那两个注定了饿着肚子受刑的牛鼻子,自己最终有很大几率有的吃,可谓幸福无比。
安隆的纠结心理总算好受不少,将视线投向三丈外的黑暗里,头下脚上的给藤蔓倒吊在歪脖子树下的两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