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所愿。
然而那一日绝非今日,那一国也绝非如今内忧外患的北齐!
这是刘桃枝自诩旁观者清的心得,但娄昭君显然并不如此认为,刘桃枝也没想过徒废口舌的陈述或劝解两颗人心尚且隔着肚皮,肚里肚外完全是两个天地,更遑论两颗各怀鬼胎的魔心?
不错,就是各怀鬼胎。在娄昭君眼里,先不谈立场不立场,不论他这魔相道的元老说什么,都是居心叵测,不足取信。
如此一来,原本一点就透的浅显道理,他就是浑身张满嘴也说不清!
在娄昭君完全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刘桃枝再次念叨一遍:“是时候结束了!”
是的,北齐就要完了,牵绊着他最后一丝执念的过去即将终结,他就要解脱了,娄昭君想要换个地方继续将她自己越缠越紧,那就随她去。
当然,在此之前,他得履行自己随后一次职责,护送皇帝高纬安然前往晋阳行宫,尽管高纬此行实际上很可能是将北齐向着尽头再推一把。
娄昭君皱了皱眉,只觉刘桃枝愈发不可理喻,其自高欢盛年伤逝后落下的精神病很可能到了无药可救的程度。
从本心来讲,此次她阻止高纬离开邺城全无一丝私心,而是为了保证北齐朝野局势及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