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柔然不屑道:“突厥铁骑虽强,却也不可能轻易攻陷中原,否则当初我父亲木杆大可汗早已付诸实践了,哪还轮得到如今的佗钵大可汗?”
一提及父亲木杆大可汗和叔父佗钵大可汗,阿史那柔然美目闪过丝丝冷意。
尽管对大草原部族来说,父子、兄弟、叔侄为了汗王之位相互厮杀,血流成河,乃是常态,最残暴的胜利者不仅不会有得位不正之虞,还会得到族人们由衷的臣**服。
只因在大草原子民的心里,唯有如狼王般最凶狠狡诈的王者才能带领部族走向强盛!
但阿史那柔然对于年前父亲木杆大可汗死得不明不白,而叔父忽然继位为佗钵大可汗之事,多少有些心存芥蒂,并不想充当杀父仇人的提线木偶。
更何况,对于天下格局及大周权势,她早已另有打算,与突厥可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惜钟木娜并不清楚,仍旧迟疑着道:“可是……就算公主你想一辈子安居大周,也是处境堪忧啊。
皇帝对你爱理不理,太子宇文赟亦非你亲生,一旦将来大周与突厥开战,难保宇文邕或宇文赟不会将你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阿史那柔然冷笑道:“谁说本宫今后一定没有子嗣?谁说继任大周皇位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