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宇文氏年轻一辈掌权者的眼中钉、肉中刺,最终要么掀翻宇文氏自立,要么被宇文氏卸磨杀驴,再无第三种结局!
由此可知,杀你祖父、重创独孤阀者,非只宇文护一人,而是整个宇文氏皇族!”
独孤峰越听脸色越是难看,自此方知刚刚自己所言的仅凭建功立业就可重振独孤阀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尤楚红又道:“如今你爵位不过外姓第二等的河内郡公,官职不过闲散勋官,且不得皇帝青睐,无论你如何建功立业,也无法媲美你祖父的从龙之功、开国之威,最多不过一柱国大将军,没有威震朝野的权势,又如何像你祖父那样罗织出一个顶级门阀!”
独孤峰眼珠泛红,“难道孩儿重振独孤阀的志向终究只是妄想?”
尤楚红斩钉截铁道:“当然不是!”
在独孤峰祈盼的目光中,她娓娓道来,“且不说你祖父老谋深算,早就为独孤阀留下了一条直通云霄的后路,就说为娘多年来虽因女子之身无法位列朝堂,但也因此旁观者清,看破了些许局势关窍,可以先下手为强。
前者以你伽罗姑姑为桥梁,应在杨坚身上后者以为娘及及我腹中的孩儿为桥梁,应在裴矩身上。”
说着她手抚小腹,眼神幽邃,“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