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闻采婷冷哼一声,大感不满,“跟我在一起,你竟还想着别的女人?”
长孙晟忽然一阵烦躁,冷淡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想着别的男人?”
“男人一个个都这样……”闻采婷更觉妒火中烧,眼神却阴冷下来,时不时闪烁一下,似乎在琢磨着某些念头。
须臾之后,长孙晟一脸阴沉地出了皇宫,独自漫步在街头巷尾的阴影处,一思及自己刚刚故意刺激闻采婷妒火的所作所为及之后可能的连锁反应,复杂情绪惊涛骇浪般剧烈翻涌而起,淹没他的心田。
随着心念的种种挣扎,种种交战,万般酸涩苦楚纷至沓来,令他一阵阵窒息,忍不住扶墙战栗。
终于,他渐渐定下心来,强行压下了那撕心裂肺的苦楚,眼前闪过宇文涵和闻采婷的娇美面容,嘴角泛起一丝嘲讽,沙哑低沉地叹道:“愚蠢的女人,愚蠢的感情……”
…………
次日朝会之后。
眼眶青黑且深陷的宇文赟一脸疲惫地躺在闻采婷怀里,享受着她那双温软玉手的按捏解乏。
闻采婷貌似无意道:“陛下,听闻突厥使者在赎回佗钵尸首之余,又重提联姻之议,不知陛下如何打算?”
宇文赟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