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邪毒和淤血,但经脉和脏腑的创伤却诡秘非常,仍难以快速治愈。
若是按照正常方法运功疗养,一年半载之内我根本无法恢复元气,更绝不能与人动手,否则将永难痊愈!”
杨坚脸色沉重道,心底暗忖:尽管早知长孙晟近来修炼了某种阴暗扭曲、利害之极的邪门秘法,魔功进步飞快,却未料到他的魔气如此阴毒无匹!
歧晖饶有深意道:“如今宇文赟已将皇位传予懵懂孺子而退居太上皇,且以贫道观之,宇文赟寿数将尽,命不久矣……天赐良机随时可能到来,隋公岂可无力应对变局?时间不等人啊!”
了空虽未多言,却也目光沉凝,定定看向杨坚,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道长言之有理!”
杨坚犹豫片刻,重重叹了口气,“想不到还是要用到那东西!”说着起身拨弄着床头书架上的一堆竹简,从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匣子。
只见他将匣子递到了空和歧晖面前掀开,两粒生米大小、鲜红欲滴的药丸赫然陈列,隐隐间弥散着丝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了空和歧晖眼神一闪,耸了耸鼻子,旋即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头,对视一眼,更精通医药之理的歧晖迟疑道:“请恕贫道眼拙,辨不出这药丸的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