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生命的带动下,人们对咖啡也给予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尤其是年轻人,在他们眼中,捧在手里的咖啡与父辈送到嘴边的酽茶、倒进喉咙里的烧酒没什么两样。
进了自动门右转,靠窗的一张梨木方桌旁,相对坐着两人。一个女孩托腮扭脸望着窗外,胡乱扎着个丸子头,在夕阳的照射下,未被拢起的发丝隐约可见;另一个仰靠在沙发里,“斜庞克”式的头发被染成了亮红棕色,俨然一个“美发沙龙”刚出道的学徒。
“这里的春天来得太迟了,要是在晏子哥的家乡,桃花、迎春花肯定早就开得不像样了。”扎丸子头的女孩一边用银色小勺搅动着冒着些许热汽的咖啡,一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雪花飘飘扬扬,口中是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
“可这里只有雪花,清一色儿的白色。哎,安子,你不打算去新西兰找你父亲?然后留在那里,再也不回来?”
说话的这位女孩瓜子儿脸、皮肤白嫩、五官标致、面容俊俏,穿一件雪白羽绒大衣,一条混搭的围巾绕过脖颈随意垂在胸前,懒散中透着机灵,无奈中露着倔强。
有人说,在“冻半年、解冻半年”的寒冷地区长大的人们,皮肤的“冻豆腐色儿”是每年的“流行色系”,皮肤纹理也呈“冻豆腐样儿”,保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