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墓地呀。所以,你赶紧出国,也别总想着这儿的咖啡味儿了,国外地方大,芥末、咖喱什么味儿都有。”
“我倒是无所谓,殊子姐,我随时都能离开这里,出去躲一阵子再回来。你呢,你就在这个城市一直住下去?倒是,你爸在这儿,没事儿还能去那陪他说说话。”朴清安说完觉得顾子殊十分可怜,对她的遭遇感同身受。
“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毕业之后我就去陕北支教,和何其恕一起去,他要看看自己苦学多年的所谓的医术能不能治得好劳苦大众的病,能不能当一个称职的黄土高原上的土郎中。当然,在去陕北的两年里,每年清明我会回来给我父亲扫墓。”顾子殊认真地说,“顺便看看百里晏是否说话算数,是否为你提前备下了‘房地产’。”
“今年清明扫墓你带上我,我也去祭拜下叔叔,没准儿还能给自己磕几个头。”朴清安说完苦笑了几下,表示很无奈也很滑稽。
突然,顾子殊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双手紧握着咖啡杯,双眼紧盯着朴清安。
“安子,你说‘给自己磕头’?那就是说给死去的自己磕头呗?”顾子殊认真地问。
“对啊,难不成是死去的我给活着的我磕头?哦,别说了,越说越瘆的慌。”朴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