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衣服的地方了。
想到这儿,他一下子感到头皮发麻、浑身冰冷,这种冰冷并非源自地冻天寒的侵袭,也与他单薄的穿着无关。那是一种极为彻底的冷意,像是一根冰柱插入心脏、灵魂逃脱、只剩躯壳的寒冷。
朴清安木然的站在顾子殊的身旁,一言不发,表情恐惧而呆滞。虽然,顾子殊并没有理会朴清安的神情,但朴清安的紧张情绪却被乜管家看在眼里。
乜管家见状,继续问顾子殊道:“顾姑娘,这位一定是你的朋友吧?我们可是第三次见面了,第一次是陪着顾云承来选墓地,第二次陪着一位年轻人,今天是第三次,我没记错吧?只是……”
“不错,是第三次,和百里晏来过一次,那是第二次,帮我选地方那次。”朴清安一边说一边看了一下夜幕下的顾子殊。
乜管家顿了顿,清咳了一下,像有意咽回了几句关键的话,“只是……你这身衣服太单薄,哪如羽绒衣暖和啊。哎,今年这天气……”说完,左手一指,意思让顾子殊和朴清安到屋里暖和暖和。
顾子殊一听说“羽绒衣”不禁心里一震。心想,莫非乜管家看到了我们埋衣服?不可能啊,当时除了自己和朴清安,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啊。莫非那个孩子就是乜管家,他一直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