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好了,你放心吧。”郑越拍了拍大夫人的手背。
“那就好,千万别顶撞,不然少不了一顿板子,知道吗?”大夫人感觉自己比儿子还紧张。
郑越点了点头朝大堂走去,刚进大堂就吓得连忙躲闪,只听一声脆响回头看去,原来是茶杯砸在柱子上碎成了渣。
“逆子,跪下!”郑海贤拍桌怒喝吹胡子瞪眼,他本来长相就偏凶。这一发怒更是吓人。
郑越即便早有准备,也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如果没躲开,脑门非开瓢不可。连忙跪倒在地唤了声爹。
“你还好意思叫我爹?我郑海贤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郑海贤又抓起花瓶想砸过去,却被二夫人按住。
“老爷您消消气,听听小越解释再罚不迟嘛。”二夫人神情娇媚软语如酥,眉梢带笑嘴角含春,年芳二十八,却已如狼似虎。嫉妒的其他几位夫人恨不得抓花她的脸。
“是啊爹你听我解释,我之所以被食院退学,全都是因为秦羽那厮蓄意害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郑越急声大喊,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到底怎么回事,说!”郑海贤被二夫人软语一劝,火气立刻消了几分。
郑越将早已准备多日的腹稿倾泻而出,语气那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