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哈哈哈,便是几乎再也没人愿意前来尝试了。”
“当然,现如今,知道文圣手中还捧着这么一只玉盒的人,只怕,嘿嘿,也是少得紧了。”
“之所以会是如此这么一个局面,则完全是因为这玉盒上的封禁!”宁王总结陈词道。
“封禁?”方向前奇了怪了,这可是自己的老本行啊,专业对口说!封禁,也能如此厉害?
“不错,正是封禁。”宁应天道:“不过,却是从一处大阵上移花接木、演化而来的封禁。老实说,说它是封禁,未免小看了它。说它是一个小小的阵法,只怕才会更加贴切。”
宁应天右手食指轻轻在这玉盒表面上一敲,“啵”的一片红霞泛起,宁应天整只右手竟然完全被其弹开,如遭雷击,竟然一时间痛得是龇牙咧嘴。
“什么阵法啊,竟然如此厉害?”方向前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不、不、不急,”宁应天一口一口倒抽着凉气,拼命抖动着手指,好半晌这才缓了过来,骂道:“姥姥!,老子竟然忘记了,以前曾经也试过两次的。还好,这一次用力不重,否则,这一根手指,只怕是就再不姓宁了。”
旁边侍卫一个个忍俊不禁,偏偏又不敢露出笑意,那表情,简直不要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