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卖方提供的拍品介绍,毕竟少女心性,一时心动,便是将从小带在身边的一张替身符也交了出来,倒很想看看此符最终能以多少价钱成交的。
当刚才恨月报出一万年元精的起拍价时,比之恨月,此女更是一颗心几乎都要跳出了胸腔之外。当全场只有戏谑之声却无真正应价时,此女甚至都动了自己出价买回来的心思。
毕竟,若是这么一张宝贝符箓拍了,自己可就糗大了。自己丢脸还在其次,可父亲、爷爷要是知道了……
终于,方向前的应价,顿时令得恨月与此女均是大大地松了一口长气。
“还有人愿意出价超过一万年元精的吗?”恨月一支纤纤玉手高高举起了拍卖锤,宣布道:“一万年元精一次……”
“一万年元精两次……”
“本公子出价一万一千年元精。”就在方向前以为这张替身符马上就要姓方之际,几乎是与红衣少女正对面的贵宾席内,那位昨日酒楼里的朋友,却是突兀地开出了一个新价。
方向前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厮投放过来眼神里的恶毒、恨意和不屑。
“很好,”恨月娇笑道:“子字号贵宾愿意出价一万一千年元精,还有谁愿意加价的吗?”
“一万二千年。”方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