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便是在路上与那些个目标人物撞上,最后究竟谁做了谁,那还得两说呢。我不去、我退出。”
使枪修士急了,争辩道:“他们就是再抱团,不过也就是些乌合之众,怎能与咱们的阵法相比?再说了,他们难道就能保证团伙里人人皆有洗灵以上的修为?人再多,又有何用?”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个个都是洗灵高手?”使剑修士抢白道。
“我……”使枪修士还待分辩,却是被胡老大轻轻拍了拍肩膀打住。
“好了,好了,”胡庆来道:“大家伙各人均有各人的道理,便是说破天,也休想争论出个你直我曲。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咱们都冷静冷静,细细想上一夜,明日一早再定,是走是回,明早再说,可好?”
……
第二日清晨,众人一个个先后从打坐中站起身,就待一议去留。
“好吧,咱们这个阵,非七人不可,今日只消有一人退出,咱们就须全都撤回,以图将来吧。”胡庆来道:“那么,就请大家伙各自报一报各自的态度吧。”
众人一时沉默,想北上的固然担心有人退出,想撤退的却也担心背了破坏北上的黑锅,最好是由别人来提才好。
胡庆来作为老板竟然也不着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