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现在么,时机不对,这笔生意便是做不成的。
想到此,当即,方向前微笑摇头,道:“可惜啊可惜,今年,我无论如何也想争取参加一次认师公考,这枚铜牌对于我也十分的有用,看来是不能给你了。”
资永权微微变色,道:“方兄还是好生再想一想的为妙,以你不过才灵变初期的修为,当真能保得住此块铜牌到认师公考这一天么?”
哎呀,方向前心说,竟然敢威胁哥?
为了在狄门别院不要太过引人注意,这一次,这厮足足将自己的修为隐匿到了灵变期第二重的样子,没想到眼前这位同阶的小胖子竟然敢如此威胁自己。
方向前笑了,道:“资老弟,铜牌是哥的,哥爱给谁给谁,爱自己留着就留着,你管得着么?”
资永权不再做声,掏出一节明竹放在桌上权作此餐饭费,拱拱手,道:“方兄保重,告辞。”
方向前瞅也不瞅他,自顾自夹起一只大虾,似乎是自言自语道:“哎,这吃白食的滋味,还当真是美啊、美啊!”
接下来的十数日,方某人日日陪着小心,却是无事发生。便是那资永权也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从此再无踪影。隔壁那房间住的,却仍然还是以前那人,想来,当天资永权定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