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裤角,脚踝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但依然很痛。
我们两人均是孑然一身,没有绷带和药品,我只能期盼自己不会柒上破伤风或出现高烧不退的情况,谁知道呢,一切听天由命吧!
我不是一个喜欢向别人倾诉的人,相反,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总是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却把所有烦恼统统收在心里,能解决的解决,不能解决的,顺其自然。我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但现在……
我陷入了真正的绝境,脆弱无助的感觉将我包围,这一路跌跌撞撞、疲于奔命,似乎逃生的希望已经越来越渺茫了,不过幸好三九还在,有他在身边生存的机率会高很多。
三九发扬他一贯惜字如金的风格,连眼神都不肯给我一个,和这样的人相处是非常尴尬的,但黑暗加上沉默更让人心里觉得压抑,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打破沉闷的气氛。
“对了,那些像恶鬼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呀?”
“地精。”
“是…某种精灵?”
“差不多。”
“那它们怎么会封在岩壁里?你弄下来的黑盘子是镇压它们的吗?”
三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选择了沉默,我想他不是不能回答,而是不想回答,这可能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