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石屋外面,他站在门口,表情隐没在油灯光亮照不到的阴影里,决绝道:“虽然你和她不一样,但我不能留你。”
说完从外面推上厚重的石门,看来他是要把我锁在这里,任我自生自灭。我在外面的时候就觉得这些石屋古怪,每间石屋的门都只能从外面推死,人在里面打不开,现在明白了,这里根本就是石牢,专门关押犯人用的。
我试着从里面用力推了几下,石门纹丝不动,便转头环顾四周,囚室不愧是囚室,除了一张石床和床边的简易梳妆台,还有台上的那面铜镜,再没别的摆设。
我来到石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冰冷的凉意非但没让我清醒,反而令我更加困倦。管它是密室逃生,还是自生自灭,这一路走来,我累得狠了,索性干脆睡上一觉,休息个够本再想其它。
我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自己好像起身走到铜镜前,里面倒映着我模糊的面容,那是什么?
我怎么会有两个头!
我连退数步,暗道这鬼东西又来了,在地精石壁和通道里,这颗脑袋都曾出现在我的影子里。伸手摸上自己的肩膀,上面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两颗头颅……会不会是她?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