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休息后我们继续出发,来时十几个人的队伍,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其他人生死未卜。
或许是刚刚听到失去亲人的消息,对生死的感触颇深,我问三九:“你说华增他们能出来吗?”
三九的眼神虽然总是阴气沉沉地,但眼睛在阳光下却显得特别明亮,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直直望着前路,回道:“别小看他们。”
我多少还是被安慰到了,而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第六感爆发,楞是从他冷冰冰的语气中听出‘安抚’的意味。
走了大半天,眼看夕阳西斜,视线内仍不见半个人影,早听说过雅鲁藏布大峡谷有无人区,指不定我们就倒霉催的正身处其中呢!
如果没有三九负责找水和食物,我一个人就算逃出来下场恐怕也是曝尸荒野,这样风餐露宿地走了七天,我感觉身上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但起初没太在意,因为变化不是很明显,十五天后,我再也无法忽视身体的异常了。
没有镜子和能反光的物品,我只好向三九问道:“你看我是不是变矮了?”
三九这些天除了休息就是在周围找吃喝,在加上我们都是蓬头垢面的,他注意我的时候很少。
他在我脸上看了半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