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期待又担忧,李妙雪和我建立寄生关系就是由铜井引发,我身世的信息很可能还在这。
我是谁?
这个问题不想的时候无所谓,一旦想起来,就会引出无数的疑问。
想到谜底可能就要揭开,内心就抑制不住的激动。
车子下了高速,我们顺着当初李妙雪走过的路,停在不座不起眼的小山脚下,徒步绕到山背面的斜坡上,我又见到那几棵粗壮的槐树。
山在,树在,可是井不见了!
“这不可能!”
我站在被槐树包围的空地上,使劲跺跺脚,三九把我拉开,在我跺脚的地方用铲子拂开落叶,铲了几下土,观察过土块后,
他道:“混凝土,打不开。”
我抽出支折叠铲,用它敲了敲地面,发出咚咚的沉闷声,就和敲在水泥地上的一样。
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失望,我不死心的铲了几下,德制多功能工兵铲戳在上面只留下了几道浅印。
山下有村子,我们没法用炸药,而井身是青铜灌注,底部也是铜底,现在这口井犹如铜墙铁壁,靠人力是打不开的。
我看向三九,比划着当初机关开启的位置道:“井底的机关在这和这,能不能直接打透机关后面的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