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在这里等他到苏醒,还不知道要过多久,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天亮后,我准备先去找水源。
夜里睡觉的时候,一阵号角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这声音悠远绵长,古朴厚重,仿佛从千万年前传过来,没有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回荡在心里。
我走出石屋,顺着号角的声音寻去,这像是一种召唤,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吸引力。
爬出大坑时,外面是丛林的夜晚,白天热闹的丛林,在晚上却出奇的静,静得不合常理。
夜行动物们都哪去了?
号角仍在吹响,但走着走着,我发现朝号声靠近的并不止我一个人,林子里有许多黑影也在移动着,它们无声无息,飘飘悠悠地往声源处走。
离我最近的一个,在经过一片树木较矮的地方时,我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样子,黄色的头发,是花豹!
他没死?
我悄悄低声喊了一声:“花豹…”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我,露出整张正脸之后,我吓得猛退了一大步。
他的脸被腐蚀得满是破洞,左脸最严重,基本骨头都露在外面,这种情况下人是不可能活着的。
他是个死人!
我的胆子没有在峡谷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