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针全停在晚上七点十分,帐篷外若有似无的哭声越飘越近。
我们仨个站到帐篷外面,头顶蜿蜒的闪电在浓雾中观看只是条条模糊的红色光线,雷声仿佛敲在耳边的战鼓,震得人心神颤动。
在化不开的迷雾里,哭声由远及近。离得近了才听到还有‘救命、救命…’的低唤。
吴枫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是谁?”
在听到低声呼唤的时候,我们三人便不约而同地降低了警戒,因为那声音我们认得,不过才分开几天而已。
果然一道软绵绵的女声立即答道:“是我、是我。火星!”
吴枫叫她直走,雾气实在太大,她小心翼翼挪近,直到看见灯光,才加快了速度朝我们跑过来。
她本就胆小,也不知什么原因落了单。这时见到我们,跟见到亲人似的,飙着泪花扑进吴枫怀里去了。
吴枫好言好语哄了一会儿,总算让她的眼泪截流,由泛滥变成渗漏,回到帐篷里,身边有认识的人还有灯光,可能令她觉得安全不少,便向我们交待了分开后的事。
我越听头越大,这几个小丫头竟然骗我,她们根本没打算回家,而是绕到另一条路上,准备横穿黑竹沟。
其结果就是彻底迷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