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让我联想到留在1939年的三眼蛇,它本来盘在我手腕上,可是当我们从通道出来,回到现代,它却没跟我一起回来。
几十年过去了,不知它还在不在,如果将来有机会再去一次黑竹沟,假如它仍活着,就把它接走。
心中这样决定,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回首都,迎接我的不止吉祥兄弟。还有几张熟脸儿。
白瑞坐在山庄正楼的客厅里,他身后站的全是穿黑衣服的人,我暗自腹诽,这群人跟黑无常似的。可真够阴魂不散的!
“行啊,你消息够灵通的。”我神态自如地迈进客厅,这是我和三九的家,他是客,我是主。哪有在自己家拘束的道理?
“从首都始发开往昆明的列车,在途径长沙时发生事故,车上爆发未知病毒,那些尸体明显是互相啃咬而死,本该变成活尸,却毫无原因地死得不能再死,有乘客记得最后逃出火车的四个人,其中——”
“打住,明白了,有事说事!”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星火带人去了大西洋。全军覆没,上头派我带队继续前往调查,所以……”
“好,没问题,什么时候出发?”我再次抢着问。
“明天一早,有车来接你。”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