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他的私事,我不好问太深,就是打个招呼,随口问问近况,倒没打探的意思。
站在他身边的人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但我仍对他礼貌地笑了下,问道:“身体好了吗?”
华增没说话,只点了下头,他给我的感觉和过去变化很大,脸上不再有灿烂的笑容,而是一片愁容惨淡。
现在他跟着赵宁,那么上次在老挝,估计赵宁最后就是跟他一起走的,个中曲折我不得而知。但他已经站好队,我也只能祝他好运了!
最后来的人是吴念,我没想到他会亲自来,白瑞为我们做了介绍。赵宁的性格依旧外向,介绍到她的时候,她主动抢过白瑞的话,和吴念聊了一阵。
吴念的话不多,他整个人罩在一件黑色的斗篷里。斗篷上的帽子把它三分之二的脸都遮住了,仅露出殷红的下唇和尖尖的、毫无血色的下巴。
白瑞见人齐了,便说:“小组其他成员已经到达指定地点,咱们出发。”
众人坐上直升机,直飞某海港军事基地,之后转乘军舰,驶向未知海域,全程白瑞都没向我们透漏任何地域名称。
他说的小组其他成员在军事基地和我们一同上船,共有五人,估计是军方挑选的‘敢死队’。作战服上没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