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都算轻的!”我撇撇嘴,理所当然地说。
“你会引起公愤。”他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我不给她们当司机,想回家自己考驾驶证去!”
“谢谢。”
我被他冷不丁一句谢给惊着了,转念一想又替他心酸,低声咕哝道:“两口子有什么好谢的。”
“嗯,我们不分彼此。”他突然用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语气说道。
“唉~你很久很久很久没这样对我说话了。”我记忆中最后一次他这样跟我说话,是几千年前的事了。
“骗你的事,你真的不生我气?”
“我哪有脸生你的气,我的黑历史比你多吧!”
“你来了,我特别高兴。真的。”
“嘁,以后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儿,烦死你。”
“好。”
淤积千年的心结终于解开,我感觉躺在阴冷的地缝里都像身处马尔代夫一样惬意。
他替我来寻找圣物。差点丢了命,如果我早点恢复记忆,一定不会让他来,这艘破飞船不如趁早凿漏的好!
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重逢的喜悦,我们起身准备上去。总在地底下呆着也不是办法。
我们爬出地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