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和我们在一个屋里休息的人也纷纷挤到窗口向外张望。
屋里的战士接到命令是保护专家,所以听到声音并没有冲出去,而是用通讯器联络。
我们这边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旁边屋里有个男人惊叫着‘有鬼、有鬼’,三九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是吗?”我悄声问。
“不。”他轻轻摇头。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安静下来,估计是被同屋的人劝住了,我觉得这事最好问清楚,免得一晚上睡不安生,就拉着三九到旁边的收费小屋里去。
许队长是派了人守夜的,按说没什么异常会先被在屋里睡觉的人发现,可和被吓着的男人聊过才知道。
他夜里尿急,到屋外面方便,就看到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里爬出来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最要命的是她没有头!
等他叫出来,守夜的战士顺他指的方向一看,什么都没有,那辆敞开门的面包车里连个鬼影子都不见。
所以才把他吓成这样,以为自己见鬼了,还是个无头红衣女鬼!
他身边的年轻工程师就笑他,说他好歹是名医生,却相信世上有鬼,岂不好笑?
被叫王医生的男人似乎觉得很没面子,便急着给年轻的工程师讲起医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