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和手臂贴满了金属线,它们的终端连接在外面那台精密的仪器上。
吴念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进房间里,他要求进来的医生只为我注射5ml剂量的血液,也就是针管内血液的一半。
我恐惧,是因为害怕再也见不到三九,我愤怒,是因为吴念把人命视如草芥。
但我无能为力,他一定掌握了针对我族体质的特殊药物,来压制或抵消我的能力。
如果仅是暂时的压制还好,因为总有恢复的一天,可一旦是抵消,失去《尸解葬经》的融合之力,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陌生人的血液注入血管,未知的恐惧抓住我每一根神经,我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紧张,不,这样说或许不准确,为我注射的医生显然更紧张,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浸湿了他的衬衫领子。
与其说他在紧张,不如说他在害怕,难不成他们以前做过类似的实验,而被注射银发女人血液的人,都会表现出暴力倾向?
高速运转的大脑,缓解了我的紧张和恐惧,我将注意力集中在思考上,比如银发女人是谁,她会是实验中心最大的秘密吗?
她的红眼睛和吴念的何其相似,猛地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我紧紧抓住它,以为自己抓到了某件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