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待最是折磨人,2个小时却像20年一般漫长难熬,尤其是我心里担心三九,怕他高烧未退,再耽误治疗的时机。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已经集中不起精神思考,体内两股明显的力量在‘冲突碰撞’,就仿佛殖民者与原住民之间的矛盾斗争在体内不断上演。
浑身没有一处不痛,特别是头,好像有人在用沸水浇注般,疼得我几欲发狂。
不间断的疼痛会使人麻木,这种麻木往往也让人的神志涣散,紧随而来的体温升高更使我的脑袋像灌了热铅般沉重。
想要停止这种痛苦不是没有办法,事实上还有最后一个方法可以帮我摆脱这一切,但这种方法一旦使用,我会彻底消失!
换作过去,在我没有牵挂与惦念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令自己解脱痛苦的方式,任何人都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哪怕是用死亡撞破牢笼。
但是现在,我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如果不能再见到他,自由又有什么意义呢?
持续的DNA‘大战’消耗着我的体力与生命,我隐约听到外面医生的交谈声,他们似乎很困惑。
意识模糊中,耳边响起报警系统的提示,机械女声重复播放着第四实验室遭到破坏,请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