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队的,阴招多不多?”走了一段距离后,华增突然问依。
“这你得问她。”依将问题引向我。
“智商欠费,放心吧。”我道。
“真的?”华增不太确定地问。
“真!她们向来自视甚高,肯定以为没人能找到这儿,不会另设机关。”我道。
“听口气,你和她们很熟?”华增说话的时候有点喘,说一句要停顿半天。
“禁卫队是她的旧部。”依嘴快地抢着答道。
这下不仅华增,连三九都略带惊讶地望向我,我朝依翻个白眼,这家伙尽揭我的老底。
“关系远着呢。”我立即澄清道。
“那倒是,堂堂七区司令兼区域最高治安官。怎么会把小小的禁卫队放在眼里。”依幼稚地回赠一记白眼给我,好像准备吵架的小学生!
“不就一票之差落选了嘛,你至于耿耿于怀到今天?在三区做监察总督多好,人人上赶着巴结你。”
“呸。才不好,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板着冷脸,天长日久的我面部神经都瘫痪了!”
“谁不让你笑了?是你自己非要做高岭一花的。”
“我敢笑吗?让人以为我好说话,想行贿的人围上来,能把我家门口的草坪踩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