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呢……”我喃喃自语着。
“什么?”旁边的邓绍弘奇怪地看着我问。
“没事。”我收回视线,摇头道。
他走到与我们出来的洞口正对着的一个圆洞前,率先钻了进去。
还不忘回头道:“她们都在前面躲着呢。”
我看着塔底的空地,一些零散的记忆片断像被重新激活的细胞,跳跃在脑海当中。
这地方很记忆里的某处很像,却不是同一个地方。
这样想着,我矮身钻进洞里,心绪再难平复,强烈的预感如同暴风,在脑子里狂啸。
出了洞口,幽深的黑暗中排列着点点荧光,从弧度看,应该是个圆型的平台。
邓绍弘一溜烟地跑过去,消失在平台上,整个黑暗的空间,忽然间灯火通明。
巨大的空洞内,四周架着数十台探照灯,我脚下刚好是一条由各色花瓣铺成的甬路。
平台被四击的灯柱打亮,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男人站在上面。
他手里拿着一只花球,身上穿的是在峡谷时那身探险装。
无数的记忆像潮水般涌向我,不待我反应,一阵花香袭来。
另一只花球被举到我面前,透明棺材里的女人,不知何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