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该不会以为古倾师兄是莫长老的私生子,然后因为这事,小师叔祖的娘亲才受不了打击自尽了么?呸呸呸,这怎么可能,程隅的你的脑袋瓜里成天想的是什么啊,这么鬼畜的事情也能被你想到。”
程隅撇嘴道:“我只是做了个假设,后面的话可都是你说的。跟我可没关系。”
刘综仁却是单手抵着下巴,越想越觉得此事悬乎,说道:“让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大有可能,也正是那时,古倾师兄被带入门派,那之后就被莫长老收作了唯一的徒弟。平日里对古倾师兄也是关照有加,至少比小师叔祖可好多了。”
程隅见他越想越认真,当即道:“你别多想了,我们无凭无据就不要妄加揣测了,等回了门派找机会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对,对,还是不想了,越想越可怕。”刘综仁起身来到窗边,打量着底下空旷不已的街道,道:“这就是你的出生地啊,看起来还不错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闻言,程隅不自觉的收起了嘴角的微笑,道:“兴许吧。只不过没有在记忆中有一丝的痕迹罢了。”
刘综仁也想到了程隅的身世,自觉失言,岔开话道:“之前倒是看到古潇了,没有想到她也会来此。只是后来也没见她入城。她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