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古潇的情况,故作不知,对其顾左右而言其他,将门派上下的师兄弟近况说了个遍。
引得简连倾只得亲自询问:“那古潇现下如何?”
“原来简师兄是想知道古潇的消息啊,早说嘛,害得我说得口干舌燥。”程隅偷笑。
闻言,简连倾神情尴尬,片刻之后又坦然,道:“既然程师妹早已知晓,又何故取笑与我。”
程隅摆手:“绝无取笑之意,只是好奇罢了。”
“好奇?”简连倾举着灵茶轻饮。
“好奇古潇是因何引得简师兄倾心相顾。”事实上在程隅心目中,古潇这样嚣张跋扈的性子,怎么就能让君子如玉的简连倾放在心里了。她知道自己也许看到的只是古潇这样的一面,才会有此偏见,所以才想听听在简连倾心目中的古潇,又是何等样子。
“古潇与你生的一般无二,在初见你之时,我也曾认错过。”简连倾眼中柔色尽显:“只是外貌再像,性子终是不同。也许是我与她在西极经几番生死,情谊越渐深厚。又或是是年幼时初见便将其记在心中。总之,不管因何缘由,到了如今,却是再难放下。”
闻言,程隅并没有告诉简连倾上次古潇魂魄离体的事情,免得让他担心,只是道:“我只听说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