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为师之职,镇守遂阳。却不想这些年他压根就不想回遂阳。”殿青侯一脸无奈:“你别看他平素一副生人勿进的板材脸,可谁知也是那等执念至深的修士。他如今在西极追寻那佑藏,不过既然那老魔是有心躲藏,凭他再寻个几百年,估计也是一无所获的。”
“师尊可是不看好他们?”程隅突然有些好奇。
殿青侯微楞,道:“你也知顾长廉所修是玄冰诀,冷心冷肺的,这古潇能让他生了执念,两人也合该有缘。为师其实倒是真希望他能寻到古潇,就该有人让他吃些苦头,受些苦楚。否则整日里端着一张这世间事都与他无关的姿态,看得人牙痒。”
“师尊你难不成就是因此看顾长老不顺眼?莫不是之前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程隅好笑,觉得殿青侯只有在遇到顾长廉的事情,就会浑身憋着一股不顺的气。
“身在闹市,何来遗世独立。这修仙界容得下为师这等狂放不羁的修士,却容不下他这般事不关己的。”殿青侯轻啜一口清茶。
程隅腹诽,她是否可以理解为师尊就是看不惯顾长廉永远是高高在上,如冰莲盛开,不沾世俗半点尘烟。是以总想扒拉着看顾长廉卷入红尘俗世之间。不得不说,这又是师尊的恶趣味了。
“若是顾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