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照常要过的,更何况我要当父亲了,这份责任迫使我更加努力的工作,努力地照顾好自己的家人。
次年,女儿降生了,我喜极而泣,抱着女儿,细细地打量着嫩嫩的五官。
“真像她,像极了。”
让我吃惊的是,女儿虽然刚出生几天,但五官轮廓和以前的小鬼月儿有点像,不像的成分是我和老婆的相貌。
女儿简直是我们三的结晶啊。
“叫蔡月。”
我给女儿起了这个名字。
老婆笑话我太土,土得掉渣。
她说现在当下非常流行的名字有:子呀、轩呀、涵呀、怡呀……。问题是走到幼儿园,一大波同音字的,到底是谁土啊。是什么在洗脑、在引领潮流?
女儿满月的当天,请了很多亲戚朋友一起聚餐吃饭,我太过于高兴,在那些酒肉朋友的怂恿下,喝得酩酊大醉。
醉梦里,我梦到了多年未见的老爹,在一片血红的太空下,老爹蓬发跛足,面目狰狞,脚下是无数的尸骨,极其恐怖的人骨头,而我就在他对面,他微微抬起头,奇怪的眼神瞪着我,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吼道:“凡儿,凡儿,救我,救我。”没等我冷静下来,老爹便趴了下去,变成了众多尸骨堆的一员,他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