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就像在野外暴晒至干的死尸。
一夜之间,龙袍道士惨死成这幅模样,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也不是人能下得了这般毒手。
千阳愁上眉梢,环顾四周惊恐的人群,过了片刻,问:“大家昨晚是几点钟离开大堂的?”
村长走向前,说村民一般都是午夜一点过后,大家一起离开大堂,大堂是龙袍道士斩杀尸魂的议事厅,大家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向大堂里的龙袍道士告知情况。
“你们几个。”千阳指着道士的几个徒弟:“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发现道长挂掉了?”
虽然用挂掉这个词,对死者是大不敬,但几个小道士也没心思计较这些鸡毛蒜皮。
“早上五点,起来为师傅端茶倒水,他老人家就……”
“昨晚凌晨你们几个睡在哪?”
“我们三个睡在师傅的隔壁。”小道士说。
“晚上就没一点动静惊动你们?”千阳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三个小道士看。
“没有。”三个小道士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你们说谎。”千阳义正言辞地伸出手,指着躺在地上暴毙的尸体:“你们师傅死前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他不可能没有一丝挣扎和动静。”
“